岑闲有点期待随时向她撒娇的舒辞。
晚风有点狂躁,吹得外面的树叶沙沙响,舒岑闲单手捏着舒辞的指尖,低头冲泡药,瓶瓶罐罐好几样,包括小黄瓶。
舒辞面不改色一口闷,继续盯着岑闲:“你还在生气吗?”
“不会生你的气。”
岑闲垂眸,指尖落在他眼尾的痣上面,轻声说道。
夜色渐浓,舒辞倏地踮起脚尖,唇角还沾着点药,直直印在岑闲的唇瓣上,冰凉的药水珠受到挤压迸发开,顺着缝隙,岑闲唱到了药物的苦涩。
眼前的人还想像早上那般一触即离,可是岑闲哪会继续给他机会,单手搂住他的腰,瞬间夺过主动权,在舒辞睁大的目光中,轻而易举攻破城关,感受着苦涩的药味和浅浅的梅花香气。
一秒两秒……
眼皮撑不住颤抖,舒辞下意识揪住面前的人的衣服,只觉得脑袋开始逐渐缺氧,被迫承受着岑闲的进攻,没有一点掌握主动的权力。
岑闲放开他时,他只能颤抖着眼睫毛,红着嘴唇在岑闲的怀里微微喘息,耳廓已然通红,像极了冰雪时刻红梅盛放。
空气中悄然混杂着梅花香味,凌冽的□□素让梅花的香味更加清冷,却又黏糊糊搅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