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惜文怒了一下,女子的肚子都有几层肉,那些肚子平坦的都在悄悄吸肚子!楚元臻懂什么!再说了,她好不容易大吃特吃养的肥膘,怎么能遭此侮辱?
然后就翻身把肚皮彻底敞开,任由楚元臻暖脚,笑呵呵道:“能让陛下身心温暖,臣妾之幸也!”
这番变脸,却谄媚可爱的模样让楚元臻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但不过片刻,他淡下脸色,提了提闫惜文的后衣领,道:“走罢,陪朕看一看和你相似的那只猫儿。”
闫惜文忙捧着楚元臻的胳膊,扶他下了床榻,又把披风给他穿上,才慢慢引着他往外走。
同处一张床榻许多时日,闫惜文早就察觉出楚元臻的病弱,可即便如此,楚元臻依旧不放手政务,有时眼睛受不了,还会让她代读奏折。
闫惜文有时候虽然恼恨楚元臻不顾她意愿封她为妃,但也隐隐心疼和敬佩这位矜矜业业的帝王。
然而这些心疼和敬佩,在闫惜文进入韶华殿,看到一脸苍白缩在床角的颜玉皎时,荡然无存。
颜玉皎搂着夜乌的脖颈,不允许任何宫女太监靠近她,只道:“樱桃在哪里?本妃只要她!”
楚元臻拍了拍手,让那些宫女太监都退下去,笑道:“敏王妃平日看着温和,谁知竟是个烈性子。”
话毕,他却先看了一眼陷入呆滞的闫惜文,道:“爱妃,以后你们姐妹一起侍奉朕,也难免你深宫寂寞,如何?朕可还算宠你?”
闫惜文错愕地回望:“陛下?”
颜玉皎更是呆了呆,她没听懂楚元臻什么意思,道:“什么侍奉?”
楚元臻眯起眼,愉悦至极时,竟咳了几声,因病和毒而发青发灰的眼底愈发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