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舟被我晾在一旁,有些恼火地拉住我:
“就这点小伤,你还要惊动我皇叔府上的人,霍栖兰,你怎么回事,对我的态度这般怠慢,你爹娘没教过你夫为尊的道理吗。”
“才晾了你七年,你就跟我甩脸色,是你独守空房太久,心生怨气了?只要你好好道歉,今晚我就可以补偿给你。”
我冷冷拍开他道:“我说过了,我早已改嫁,你还是多担心一下自己吧。”
然后转身匆匆离去。
他脸色难看地盯着我背影:
“好,有本事你就一直嘴硬,我等着你来求我回去的那一天。”给阿云处理好伤口,我感到一阵疲惫。
曾经我也想过,沈行舟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才会抛妻弃子,对侯府不闻不问七年。
婆母去世前,原本还算精神好的她一夜白头。
浑浊的眼睛干涸到再也流不出一滴泪水。
她用苍老温暖的手握住我:
“阿月,是我们侯府对不起你,若那孽子有一日能回来,我准许你亲自了结了他。”
“若是来日皇上能赦免侯府,你一定要找个好人家,不必为我们伤心。”
我嫁给摄政王后,这七年深居浅出,今天是婆母的祭日,我才办了这场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