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糕。”温聆月压低了声音,哈士奇委委屈屈地多揉两下才收回手。
这个状态维持了两秒,它又情绪高涨地跳下沙发玩球去了。
“它是女孩子。”他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视线却是移开了。
“哦”唐若拉长了声音,拍拍旁边原本北糕的位置,温聆月就坐下来。
温暖的沐浴露味道闻起来很舒服,她自然而然地往男人怀里钻,手指也撩开他的衣领在锁骨上来回抚摸着:“帅哥,差不多该说实话了吧?”
“嗯?”
又来了,用那双蓝盈盈的眼睛凝视她。
“北糕都告诉我了哦。”
北糕叼着球,不理解地朝两个人类摇尾巴,无辜的呆呆表情表示它什么都不知道。
唐若拧了一把有弹性的胸肌,见他有些别扭地眨眨眼,嘴角得意地勾起来:“一次是巧合,两次是偶然,三次就是故意了。”
温聆月打算顽抗到底。
电视上放着她选的侦探片,穿着黑衣的侦探正赶往凶手家里,配乐是紧张高亢的小提琴音,就连房间里的空气也像是拉紧了的琴弦。
“唔……一个一工作就得连续十天半个月不回家的人,要怎么养一只精力旺盛的哈士奇呢?”
另一只手在他的小腹上轻抚着,偏偏不碰重点部位,唐若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