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倾淡定地接过南序的话:“我们这行卖艺不卖脸,您督促我工作就好。”
这话说的,南序也不好否定对方的职业素养,于是稍微拖长了语调:“我有点疼。”
然后眼睛一眨,谢倾就站到他面前。
“真的疼吗?”谢倾俯身去确认,伸手要去按墙壁上的更明亮的灯光按钮开关。
“当然是假的。”南序就知道他会上当受骗,抬手要去抓总算送上门的人的耳朵,免得人又跑了。
对上的一刻,忽然就明白了谢倾怎么总躲着他。
对方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很沉的东西,望过去一眼,就要压在了南序的身上。
既然被发现了,谢倾立刻垂下眼,抵住墙壁的手顺手关了唯一的灯。
“怎么还关灯了?”南序发出一声轻笑。
沉默了会儿,两个人都没再开灯。
谢倾直起腰,再把手移到南序身侧的床单上,意识到南序要抓自己的耳朵,索性半跪在南序面前,把耳朵往南序的掌心凑。
南序又不是真想抓,虚虚地拢了下,摸了摸谢倾的头发,有些扎手。
户外柔和的月光照了一地,勾勒着室内的场景。
“总躲着你,是怕你被我吓到。”谢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