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父还未来得及求饶,就听见‘咔嚓’一声脆响他最?宠爱的小儿子像破布娃娃一样软倒在地,脖颈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正好推门而入送点心的景母撞见这一幕,尖叫声刚出口,六长老的剑便已?经穿透了她的心脏。
“是她!都是这个毒妇的主意!”景父跪在地上疯狂磕头,额头撞出血来,“我鬼迷心窍,我罪该万死!”
七长老缓缓抬起枯枝般的手指,一道金光打入景父丹田。景父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佝偻了下去。
“即日起,你?去马厩当差。”大长老转身时,衣摆扫过景父涕泪横流的脸。
......
昔日的家主穿着粗布衣裳,在臭气?熏天的马厩里被曾经的下人肆意羞辱。
第五日清晨,喂马的小厮发现他用自己的腰带吊死在马棚横梁上,眼睛还死死盯着曾经居住的院落方向。
“晦气?。”接到消息的三?长老正在喝茶,连眼皮都没抬,“拖去乱葬岗。”
“蕴儿的行踪还没找到,我这心啊......难受。”一旁的五长老叹了口气?。
此?刻,他们?最?关心的,自然是那个生死未卜的真?正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