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白玉堂站了起来收拾桌上的东西,“我们手上的证据还要重新整理一下,这期间,我建议你去做一个小手术。”
大胡子一愣,有些犹豫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对大胡子的审讯暂时告一段落,关于他的过去,如果不是案情需要,实在没有人愿意再去探究了,这样的故事太过残酷,或者说这样的人生太过残酷,从六岁第一脚踏入那个黑暗的房间开始,他的人生,就注定会是个悲剧。
早就过了下班时间的公孙,有些颓然地离开了办公室,走到楼下,看到了那辆熟悉的车子。
已经等候了多时的白锦堂放下手中的文件,抬头看默默坐到副驾驶坐上的公孙,“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
公孙转过头仔细打量着白锦堂,直看到他忍不住把他拉过去,抱到腿上亲了起来,“怎么,今天这么热情?想我了?”
公孙伸手摸他下巴,带着几分凶悍地道:“你不准动。”
白锦堂不解,但还是点头,随后就不动了。
公孙坐在他腿上,手指缓缓地在白锦堂的喉结处摸索,像是在寻找什么。
白锦堂就感觉公孙一根手指简直就是要了自己的命了,刚想伸手,却被公孙狠狠瞪了一眼,只得不作声。
不多久,公孙摸到了喉结边一处有些不一样的皮肤……虽然是已经不是很明显了,但还是可以看到一条白色的痕迹……是愈合的刀疤。
倒吸了一口冷气,公孙抬起头,张着嘴看着白锦堂,眼里竟有了淡淡的雾气。
“你怎么了?”白锦堂被彻底弄懵了,伸手捏公孙的下巴,“出什么事了?”
公孙最终摇摇头,伸手拍拍他脸,“幸好已经没事了。”说话间,突然感觉到了不对劲,惊诧地瞪着白锦堂,“你是猴子啊,这样都能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