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力道可不小,伊卡洛斯发出一声闷哼,立即就吐出一口血来,要不是他的身体异于常人,这一下能把他的内脏都震碎。他脸色苍白地蜷缩起来,又被芬里尔拉扯着四肢伸展开,然后两条大腿被抬起,身上的衣物又被胡乱地撕扯,露出光裸的下身。
发情期?伊卡洛斯在疼痛中迷迷糊糊地想。不不,那次发情的芬里尔也没有那么恐怖啊……
他还没来得及思考,一阵难以承受的疼痛就让他惨叫出声。这家伙没有润滑就直接塞了进来,不用想肯定流血了。他低头看了一眼交合的地方,芬里尔那玩意也随着身形而胀大了不少,塞进去一个头部就已经十分勉强。伊卡洛斯在心中比划着那根东西现如今的大小,脸色变得更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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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根捅进来的话……会死的吧!
伊卡洛斯竭尽全力地抗拒,然而他所做的一切都丝毫起不了作用,性器宛如钉子一样严丝合缝又不容置疑地嵌入了他的身体。伊卡洛斯的眼角挤出眼泪,为了不让自己被捅坏,开始调整呼吸的节奏,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种呼吸方式像极了他之前产卵的样子,把过于深入的侵犯当成了是一种生育的过程。
到底是谁说的,如果反抗不了强奸那就享受,伊卡洛斯绝对要找几个兽人把说这话的傻逼轮奸一下,看他还说不说得出来。这怎么可能享受,伊卡洛斯光是不要让自己被捅穿都有些勉强,更别说从中感受到什么快感了。那玩意实在是有些太大了,和他的甬道极不匹配,原来的倒刺变得更加狰狞硬挺,把本就脆弱的肉穴弄得红肿不堪。
疼,然后是胀,还像一根烧红的铁棍捅进了自己的肚子。伊卡洛斯竭尽全力也不让芬里尔好过,他用力抓握他身上的绷带,甚至把手指捅进还未愈合的伤口,让那里变得鲜血淋漓,显然芬里尔尚且能够感受到疼痛,他发出一声低吼,几次挣脱了伊卡洛斯又报复般地捅得更深,破开敏感的结肠口,甚至还想要继续深入。伊卡洛斯发出几声呻吟,报复却也变得变本加厉。芬里尔被身下雌兽的反抗弄烦了,干脆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眼下他一只手就能圈住伊卡洛斯的脖颈,随即用力地收紧,伊卡洛斯感觉到氧气逐渐流失,他的喉咙甚至因为挤压而发出古怪的声响。他伸手想要把芬里尔的手扒开,但是他的挣扎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实在是过于微弱,他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眼睛屡次失去焦点,紧绷而用力的身体却将体内的性器绞得死紧,芬里尔被舒适地包裹着,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掐着他的手却越发用力了。
就在伊卡洛斯晕过去的前一秒,芬里尔也感受到了相同的窒息感。兽化的他没能理解这是怎么一回事,只是下意识地松了手。伊卡洛斯重获自由的那一瞬间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眼泪无法控制地不断冒出,发出沙哑的哽咽。只是他再也没有力气反抗了,身体柔软下来,连带着刚刚痉挛的后穴也更加柔软地包裹着来人,任由横冲直撞的入侵者捅进了生殖腔,甚至顶住了腔末的宫颈口。
幸好他的子宫没有像之前生产时那样敞开下坠,芬里尔此刻也只是能够顶着宫颈,无法进入到这个孕育生命的腔室。不过只是这样也让他够受的了,伊卡洛斯被抬着大腿,无力反抗地被迫接受一次次对着肉环的粗鲁冲撞。身体后知后觉地分泌起保护性的液体,也泛起那么一点点零星的快感。肚子被反复捅开,伊卡洛斯只能像失禁一般流着水,又或许他已经在刚刚的窒息中失禁了,他几乎已经失去对下半身的知觉,只是当身体深处被捅弄的时候,爽到发酸的腹腔还是会让他忍不住流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