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人可是很疼的。
“只是做给别人看。”齐寂抽出手臂,大步离开。
狗屎一样的脾气。
温洛宜在心中暗骂,同时升起一股强烈的征服欲。
这是她第一次,不是为了养分,而是为了这个人,升起的征服欲,哪管她是想让对方趴在她脚边做狗。
温洛宜小跑着追上,再次挽住他的手臂:“做戏也要做得像一点吧?你以前没有过女伴?你的肢体语言太僵硬了,别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我们之间有多不熟。你教我桌球的时候不是也靠近过吗?就当那个时候吧。”
温洛宜挽着他往前走,齐寂不动,扑克脸也会思考。
温洛宜带了带他:“不是说很远吗?别浪费时间了,赶快走吧。”
从店内出来,到上车,一共花费不了几分钟,这段路程温洛宜全程挽着齐寂,等到上了车,齐寂还能感觉到手臂那处的温度,和似有若无的香气。
“累死啦。”温洛宜揉了揉并不酸的肩膀,“要保持一个姿势几分钟真是太不容易了。”
齐寂不语,温洛宜帮他把手臂摆好,笑说:“你这样不累吗?我已经不挽着你了,你放松就好了呀,怎么这么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