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洛宜看向他。
齐寂修长白皙的手操控刀尖指向她:“我不想说第二遍。”
原则上,温洛宜是很讨厌有人对她颐指气使的,但此刻原则在齐寂手上,温洛宜不想忍他,把手机丢到他旁边,然后转了个方向,脸冲车窗,气呼呼地不说话。
温洛宜认真地记窗外风景,就算她被挟持了,也能知道在哪。
下一刻,隔绝窗升起,温洛宜把眼睛贴在车窗上,也看不清外面一丝一毫。
这个神经病。
温洛宜恶狠狠瞪了齐寂一眼,尖刀已经被他收了回去,他靠坐着,周身散发寒冷气场,像是谁欠了他几千万。
有什么好拽的,温洛宜翻了个白眼,假装睡觉。
齐寂没理她,等车到目的地之后,才出声:“下车。”
身旁的人没有动静。
齐寂看过去,她呼吸平稳,双目紧闭,看上去真的睡着了。
“......”
他叫保镖:“把人给我拽下来。”
温洛宜就如同轻飘飘的物件,被人从车上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