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在手背上,清脆的一声。
她还趴在那,哼唧着:“不要扒拉我哼哼坏蛋。”
程嘉业坚持:“喝了醒酒汤再睡。”
“不要,我现在就要睡。”温洛宜眼睛都睁不开,急躁地催促他,“你走开,不要再影响我睡觉了。”
她抽了抽鼻子,似乎又有点想哭。
“”
程嘉业放弃了。
他将温洛宜从沙发上抱起,温洛宜迷迷糊糊挣扎了两下又不挣了,没多久陷入柔软的床上。
床上睡总比沙发上睡舒服一些。
程嘉业帮她脱掉鞋子,盖好被,温洛宜只有一张红彤彤的小脸漏在外面。
他没什么能做的了,来这里也只是因为他把她拉黑,一个女孩子,他担心她的安危过来看一看,没别的意思。
她好好的,他也该走了。
程嘉业又整理了下温洛宜鬓边的碎发,使其规整之后再次起身,转身要走的瞬间,被子里伸出一只手,紧紧抓住他。
温洛宜不知什么时候醒了,眼睛也红彤彤的,不舍又委屈:“就连在梦里,你也不愿意陪我多待一会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