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小姐想反悔,还要诋毁傅某的人格吗?”傅冶声音大了几分。
“我不是那个意思,”晏姝摆手:“只是,我对于6岁的事情没什么记忆,我爷爷病了,现在确实没人能作证……”
“对,您也说了。现在没人替我作证,”傅冶的声音激动起来:“可我,作为您的恩人,现在遇到困难。你这样待我,实在让人寒心。”
“我……”
“晏小姐,您的意思是见死不救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会想办法尽快弄清楚……”
“我没有时间了,你听明白了吗?我不想被抓紧去,你懂吗?”
傅冶再也没有用敬词。
“您可以自证……对不起”晏姝垂下头。
可哥哥说他有问题,那多半是有问题。
“自证?”傅冶一字一句朝晏姝逼近。
他进一步,她退一步。
“或者我先借给您应急,等结果出来……”
“借?”傅冶冷笑了下,浓烈的酒精味氤满这片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