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回去好好思量这个赌注。
傅冶使劲攥着那柄刀,深吸口气,朝丽水湾大门转身走。
“等等,我让你走了吗?”
身后又是一声令喝。
傅冶停住脚步。
傅野低低头,看着地上的青草:“昨天,我回了陆城。他老毛病犯了,你的事你愿意告诉他就告诉他。气死他,我求之不得。”
他顿了顿接着说:“但动手或者进大牢之前,你若是想看他,我不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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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猎猎,傅野没在计较庭院里的人,在楼下点了根烟。
昨天突然回陆城,除了交代公司上下自己要放个长假以外,还有件事,便是傅炙承死性不敢,又犯了旧瘾。
傅炙承比同龄人更显老些,瘦弱地像冬日风中的残烛。
他被母亲叫去的时候,他神志并不清晰,眼神望到他的时候也很浑浊。
他一开始喊他的名字。
他还以为他在喊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