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觉得?眼熟?”江景之问。
夏日尚未完全过去,山坡上草木正茂盛,景色不错,但?除此之外,谢仪舟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
她摇摇头,顺着杂草丛走了几步,看?见一个土坑,里面长满了杂草。
江景之跟在她身侧,又问:“像不像一个坟坑?”
谢仪舟立马往后退,顺道剜了他一眼。
“还敢瞪我?”江景之一本正经道,“当初你?要?嫁我,我不肯,你?就动手打我,失手把我打晕了,以为我死了,哭哭啼啼地把我埋在了这儿,还差点给?我殉葬……你?真的不是怕我追究这事故意假装不记得??”
谢仪舟听呆了,半晌,道:“太荒谬了,我不信,你?肯定是编来骗我的!”
江景之道:“我就猜到你?不会承认,你?最喜欢耍赖了。”
谢仪舟又多了个缺点,哑然半晌,不知怎么反驳,索性不闻不问,不管江景之再说些什么,都不给?他反应了。
就这么到了晚间,晚膳用的简略,吃的是山野粗食,住的就是这处农舍,在后者上,谢仪舟与江景之发生了分歧。
“别的都行,就这个不行。”江景之丝毫不肯退让,“必须住一起。”
以前就住同一间屋子,现在亲都成?过了,故地重游,反而?要?分开住,怎么可能?
谢仪舟也不肯,只坚持一句话:“我不记得?了。”
说不妥,最终是谢仪舟率先放弃争执,“我不困,我去外面看?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