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钱玉询不识相,他催促着林观因?:“咬死我最好。”
钱玉询也不恼,反而很乐于享受林观因?带给他的身体上的痛楚。
这不是?痛,对钱玉询来说,是?求之不得的快感?,带着他陷入迷狂的世界。
只要她不离开他,怎样都?好。
燥热的夏日空气与灼热的视线同时袭来,林观因?别?扭地躲开他。
干净的指腹拨弄着一方潮湿而泛起涟漪,低声问着林观因?:“你是?如?何将荷花打开的,能再教?教?我么?”
“你好可恶啊,钱玉询。”
钱玉询点点头,无可辩驳。
他就是?这么可恶又恶劣的人。
林观因?多摘了一朵荷花,还没开,说是?要放到家里的池子里养着。
钱玉询伸手拿过,荷花上还沾着些?池塘的水,冰冰凉凉的,手指转动,荷花的小苞陷了半分?便被阻挡。
随着马车一下颠簸,林观因?紧张,荷花被吸附得更紧。
“花都?被绞死了。”他叹了口气。
钱玉询将花抽出,丢到一旁,警惕地告诉林观因?:“刚刚有蚂蚁爬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