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观因看着空寂的房间有些无措,她带来的东西都被?钱玉询拿走了,就?连小相?机也是。
一想起相?机,脑中就?莫名浮现?钱玉询问的那句话。
林观因涨红了脸,在?屋中走来走去,想找一些事做。
绑着她的的链子很?长,除了不能走出门口,她几乎能在?屋中各处活动?。
五月的皇城已经?热了起来, 就?算是在?屋里, 动?一动?也是热的, 更何况她还穿着层层叠叠的嫁衣,不一会儿额间就?出了些细汗。
林观因走到木柜旁, 刚想拿一套衣裙换上, 就?见里面堆叠着各种各样不同绣花的小衣。
不是她的。
总不可能是钱玉询穿的。
她自己的衣裙已经?被?钱玉询撕成了两半,孤零零地躺在?桌案上。
这可是她最贵的一条裙子,一定要让钱玉询赔钱!
她在?屋中翻找出针线, 一手拿着破碎的衣裙,一手用针线歪歪扭扭地将碎掉的裙子缝好。
她的绣工还是一如既往的难以入目。
钱玉询刚学习回来, 手中的书还没来得及放下,便看着林观因穿着那条奇怪的裙子,肩上只有两根细细的系带绑着,露出她白?皙肩颈上明?显的吻痕。
他人还没走近,林观因就?闻到了他身上那一股不属于他的脂粉味,就?像邬台焉身上常有的味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