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云瑟进来后,其他人自觉退下,厨房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秋华年看见杜云瑟挑了下眉,用长筷子夹出一片油脂熬得差不多的腌肉,“啊,张嘴。”
杜云瑟顺从地张开嘴巴,接受投喂。
“怎么样?”
“许久未吃过了,华哥儿的手艺还是像过去一样好。”
秋华年给自己也夹了一片,小口吹了几下送入嘴里。
“是吧,我就记得它好吃,多做一些装进坛子里,回头九九和春生从学校回家休息时给他们也尝尝。”
说到春生,秋华年没忍住笑起来,“春生开学之前还说自己要留在学府和朋友们一起生活,半个月回来一趟就够了,现在却连五日一次的休沐都嫌少呢。”
春生开学前后的变化很经典,从古至今许多学生都是这样,放假想学校,上学想回家。不过他转变得这么极端,除了想家之外,还有别的原因。
“原若也算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了,我之前只觉得他文静秀气,看起来温吞,实则很聪明也很有主意,实在没想到他竟是个小哥儿。”
天津府新学开学后不久,学子们正式入驻校舍之前,原葭正式向秋华年揭开了他们姐弟二人维护了十二年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