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更喜欢你在榻上哭,在别的地方哭,实在心疼得紧。”他放下她,戏谑地瞧着她,兀自解了衣裳。
赤裸的胸膛露出,裴轻擦着眼泪别过头去:“你总这样不正经。”
“如何就不正经了?”
他圈上她的身子:“觉得我们相识太晚的话是真,觉得前面十几年可惜了也是真,但我从未后悔回南川做了南川王,起码后来这事能传入你的耳中,让你在危难之际写下那封求救信。我终归还是风风光光地娶了你,不过是其中有些耽搁罢了。往后日子这么长,难道还怕补不回来?”
听他这么说,裴轻心里好受了许多,她主动环上男人的脖颈,声音柔和:“往后几十年,定然是能补回来的。”
又娇又软的样子,看得萧渊喉头吞咽,凑上去重重地亲了她一日:“那就从这事开始补。”
“嗯?啊……”裴轻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压到了身下。
衣衫剥落,赤裸交缠。
情至深处时,裴轻满面潮红,双眼迷离:“萧渊……你,你恨过我吗?”
听见这话,萧渊对上那双好看的眸子。
他覆下来吻在她唇边、耳际。
“没有,裴轻,从来都没有。”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