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啃下这块硬骨头,我连续三个月驻扎在当地,顶着疟疾高烧和竞争对手的阴招,才终于让苏氏在海外站稳脚跟。
而此刻,她眼底只有嘲讽。
“小逸才是苏家唯一的继承人。”
她漫不经心地抚摸男孩的头发。
“你那些卖命的功劳,我会折算成钱。至于其他的......”
她尾音拖长,带着施舍的怜悯,“趁早断了念想。”
话音未落,孩子突然将玩具车砸在我小腿上。
钻心的疼让我踉跄半步,却听见沈宇轩笑道:“小逸别闹,叔叔还要去上班。”
围观的佣人们窃窃私语,我想起上周结婚纪念日,她带着这对父子在巴黎购物的照片。
照片里,她戴着本该属于我的家传项链,锁骨处还印着暧昧的红痕。
“林宇,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