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融哭到声音嘶哑。
结、结成了。
他最后力竭倒在贺斯铭的怀里,困意翻涌,他哑声说:“贺斯铭,我好累,我睡会儿。”
贺斯铭轻吻他发白的唇:“好。”
他不知道原来完全标记会让他疼成这样,这就是他没有说的。
还是把他给骗了,这个小骗子。
贺斯铭小心给他清洗后再抱上床,他们换到另一间房间,原来那一张床,床单被罩都乱得不成样子了。
江融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在沉睡期间,差点把贺斯铭给急坏了,要不是他中途上过一回洗手间,还饿了起来吃了点东西,贺斯铭都想叫救护车了。
贺斯铭守了他一天一夜,困了就眯一会儿,醒来了就盯着人。
当江融睡够了,醒来时,正好天大亮。
窗帘没有拉得特别严实,晨光透过纱帘落在床尾上。
他身上盖着被子,腰上搭着贺斯铭结实的手臂,他轻轻转身,没有吵醒贺斯铭。
他知道贺斯铭这两天有多担心自己,可他却怎么也醒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