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斯铭眉眼间有几许不爽:任性道:“那就不拍毕业照了。”
在他人面前,贺斯铭是高冷知礼,进退有度连续蝉联四年秦大校草地位的男人。
可在江融面前,贺斯铭总会展示的多面性,强大的,任性的,稳重的,幼稚的,感性的,温柔的,还有强势的等等。
他在慢慢变成一个有血有肉,有担当,更加让人信服和依赖的伴侣,也是一个和学业一样优秀的新手爸爸。
江融笑了下:“别闹啦,霖霖还在等着出门玩儿。”
贺斯铭叹了口气,只好松开他的手,将江融脖子上的打了一半的领带一点点系好,后颈处还有他昨晚咬过的痕迹,消了点颜色,不细看不太明显,但他也不想让别人瞧见,将江融衬衫的领子拉高了一点。
江融这几天信息素又变浓了一点,经过一年多的探索,他已经很了解江融的信息素规律了,味道变浓就意味着他的发情期还有几天就要到来,也不是每个月都准时三十天一循环,有时候会早个几天,有时候会晚个一周,算时间不准,闻味道总是没错的。
昨晚提前给他进行一个临时标记,今天的味道就没那么浓。
江融摸摸后颈:“味道还浓吗?”
贺斯铭闻了闻:“不浓了。”
贺晟霖都一岁三个月了,他小舅和刘老依旧没有找到一个最合适的办法,针灸的效果也试过,但依旧控制不了发情期。小舅那边研发的针剂也不行,给发情期的小白鼠试过,作用不大。
发情期是江融的天性,是他身体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除非把腺体除去,但这万万不可能,没有人能保证江融做完这个手术后会不会出现后遗症。
但好在贺斯铭和江融还算和谐,贺斯铭约等于隐形Alpha,完全能满足江融发情期的需求。
江融的第三次发情期又回到了三天。他猜测,大概是他刚生完贺晟霖不久,身体激素不平衡导致生完后的第一次发情期延长了一天,贺斯铭为此感到无比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