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祝宵就是在这个聚会上喝多了的,而且那次还迷迷糊糊地亲了他一下!
所以他这次坚决不让祝宵喝多了,一旦祝宵的杯子里倒了酒,他就马上把它喝掉。反正他是鬼,阳间的酒还比不上地下的孟婆汤带劲。
旁人看祝宵面前的杯子总是空的,就贴心地给他添酒。
于是邬咎一杯接一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失恋了在借酒消愁。
祝宵奇怪地问:“你喝那么多干什么?”
邬咎一本正经地说:“……我渴。”
包厢内空气有些闷,过了会儿,祝宵站起来,想去外面透透气。
邬咎一直在偷偷注意祝宵,祝宵一有动静他就马上警觉地跟上去。
“出来上厕所,”祝宵停下脚步,问他,“你也跟着?”
邬咎说:“我也要去。”
祝宵察觉出一丝不对邬咎平时也爱粘着他,但还是很懂分寸和边界的,不像今天这样,简直是无时无刻都在盯着他。
祝宵直接问:“你今天怎么了?”
“没有啊,”邬咎嘴硬道,“我就是这样的。”
祝宵还是觉得不对,又问了一遍:“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