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宵神色有点古怪:“这种小事你记了十年?”
邬咎没有注意到他话里的另一层含义,他诚实地说:“你的事我都记得。”
上课的时候邬咎又在画画,依旧是两个抽象小人,不过这次又画了新花样。
祝宵在老师讲口水话的间隙看了看他新画的画两个小人这次是在亲嘴了。
……他脑子里的进度条倒是挺快的。
他瞥了一眼自娱自乐的邬咎,此人正画得不亦乐乎,画着画着又打算瞄一眼祝宵找找灵感,就这么跟祝宵对上了视线。
他轻咳了一声,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用手稍微挡了挡手里的画。
“祝宵,你认真听课。”
祝宵很想告诉他其实不用挡,他那抽象画就算被老师没收了拿出来全班投影,现场都没几个人看得懂这是什么东西,更不会联想到他和祝宵身上。
“你这个不是送我的?”祝宵突然问。
“是啊。”邬咎的杰作一般都画的是祝宵,当然是拿来送祝宵的了。
“但是你现在不能看。”邬咎说,“而且你现在应该认真听课。”
他像个先知一样跟祝宵说:“你以后会是很优秀的学者,就跟我差不多吧。”
祝宵没说什么,转过头去继续听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