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咎一口一个“结婚”,信誓旦旦的,都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信念感。
祝宵懒得搭理他,举起手机重新扫了签到码,签到完就放下手机认真上课了。
邬咎上课的时候倒是很安静,可能是知道祝宵要认真听课,所以没有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打扰他了。
不过邬咎也没有在认真听课,本科课程对他来说已经太简单了,不需要听了。
他拿了个本子出来写写画画,假装是在记笔记,实际上以一分钟三次的频率偷看祝宵。
邬咎的视线热烈又不加遮掩,祝宵几度想往他脑袋上来两巴掌但要是他这么做了,这人说不定会反以为荣,甚至抓着他的手亲两下。
所以祝宵想想还是算了,毕竟好在邬咎只是盯着他看,而不是说一些奇怪的“结婚”之类的话。
不过,邬咎也就是上课时间安静,到了下课,他又像跟屁虫一样黏了上来。
祝宵去哪他就去哪,就算祝宵不理他他也乐此不疲,整个人都围着祝宵打转。
祝宵忍了一天,终于在下午的时候爆发了。
他对着邬咎冷声道:“你今天一天发什么神经?”
“我说了,我喜欢你。”邬咎今天已经不知道第几次重申了,不过他不介意再说多几遍,毕竟这是一件美好的事,说多少遍他都不会腻,他用一种欢呼的语气说:“我们十年后会结婚!”
这句话祝宵今天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恐怕今晚睡觉做梦都是邬咎在说“我们十年后会结婚”。
祝宵还是不信,问他:“你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