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贴心地为祝宵勘探了一下周围环境很好,走廊里没有人,祝宵对他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看见的。
邬咎目光充满期待:“祝”
刚发出一个音节,祝宵就“砰”地把门关上了,邬咎碰了一鼻子灰。
这回没有邬咎的手挡着,门关得十分顺利。
隔着厚厚的宿舍门,邬咎听见祝宵冷淡地说:“神经病。”
但邬咎依然没走,锲而不舍地蹲在祝宵门口他知道祝宵肯定还会出来的,因为等会儿他要出门上课。
十分钟后,祝宵听着门口没动静了,以为邬咎已经走了。
然而他一打开门,就看见了蹲在门口的邬咎。
祝宵皱眉问:“你怎么还在这?”
邬咎唰地一下站起来,再次重申:“祝宵,我真的是十年后来的,我们十年后真的结婚”
祝宵打断了他:“你是昨天挑刺还不够,现在又来找茬?”
“昨天?昨天我干什么了。”邬咎摸不着头脑。
祝宵冷笑道:“昨天马原课你不记得?”
一说“马原课”邬咎就想起来了,他确实是和祝宵有过那么一节缠缠绵绵的马原课……靠,他穿回来的时间竟然这么不凑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