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学会……”他刚开始学,还没学成,不好意思要奖励。不过他记得上次祝宵亲了他一下,又不想就这么错过了,就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说:“但也可以鼓励一下。”
他亮起眼睛看祝宵,等着祝宵像上次一样亲他。
然而祝宵在他期待的目光下,什么也没做,不仅没有亲他,而且还拉开了一点距离。
“这么多天了,我一直想问”
“我们都躺在床上,你就没想过可以做什么事吗?”
“什么?”
祝宵盯着他说:“我们已经结婚了。”
邬咎听懂他的言外之意,不由得红了红脸。他并非没有想过,甚至想过很多次,毕竟刚来的时候那一地狼藉给了他很多想象空间。
只是
“我不会……”他说到这里,又怕自己错失良机,赶紧补上一句面试金句,“但我也可以学。”
“祝宵,我学得很快的。”至少比学做阳间饭快。
……
祝宵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教别人怎么探索自己十年后的邬咎早在他们的第一次之前就用做学术的态度系统地学习了这方面知识,他的电脑里至今都还有奇怪的笔记。
而眼前这个邬咎还什么都不懂,祝宵说什么他就会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