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咎像个费尽心机博出位的绿茶,这招行不通,他又开始动其他歪脑筋。
他用力地咳嗽,咳完就开始装头晕,争取让自己像弱柳扶风一样,不经意地把手搭在祝宵手上。
然而祝宵一句话又让他的努力全部白搭了:“邬咎,你怎么了?”
……邬咎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眼镜哥的无情嘲笑。
一怒之下,邬咎跟祝宵说:“你跟我出来。”
然后他像个把人堵角落的恶霸,生气地对祝宵说:“你不准叫我邬咎了。”
连名字都不能叫了?祝宵皱了皱眉:“那叫什么?”
邬咎说:“你就像以前那样。”
祝宵打量着他,看着对方在自己的视线中一点点败下阵来,忽然就明白了。
原来是这样啊。
难怪邬咎刚刚小动作那么多,现在终于找到原因了。
祝宵皱着的眉舒展开来,故意问:“以前那样是怎样?”
“就是,那个……老公。”邬咎有点不好意思,最后两个字说得很小声。他还是觉得这个称呼太肉麻了,不过如今危急关头,他顾不上这些了。
祝宵好像没听清:“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