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咎忍住了像王八一样抻长脖子的冲动,从他手里接过叉子,“……我自己来。”
他狠狠地将那块蜜瓜送进嘴里,凶神恶煞地咀嚼着。
那一块是瓜瓤中心,最甜的部分。甜滋滋的味道从舌尖蔓延开来,邬咎差点就投敌了。
这甜度是正常的吗?该不会下毒了吧。
邬咎意志不怎么坚定地将蜜瓜咽下去,别扭地说:“……第五,不准给我喂水果。”
“……”
“行。”
毕竟是十年前的小男朋友,就算是这么一二三四五条的规矩压下来,祝宵还是对他抱有一定的耐心,并且十分贴心地顺从了他。
祝宵跟邬咎拉开距离,也不逗他玩了,说了件正事:“过两天学校校庆,有个校友聚会,你还去吗?”
本来说好跟邬咎一起去的,结果现在因为走马灯的缘故变成了十年前的邬咎,不知道这个邬咎还会不会想去。
“你说我们的大学吗?”
“嗯。”
邬咎不知想到什么,突然问:“都有谁会去?”
祝宵说:“不知道,应该有空的就会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