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一切都收拾干净后,邬咎又有点微妙的不爽。
他过来的不是时候,要是他真的跟祝宵做了什么就算了,关键是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在他的记忆里他甚至昨天还在跟别人对线说“喜欢祝宵你是瞎了吗”……凭什么是他来收拾啊?!
算了,他告诉自己他不是在听祝宵的话,他只是看不得这些乱七八糟的痕迹而已!
祝宵实在太困了,他倒回去睡了半个小时的回笼觉。迷迷糊糊间往枕边一摸,没有人。
他倏地睁开眼睛,迷茫地盯着天花板。
片刻后,他清醒了些,清早的记忆翻涌上来,他回想起来,那个笨蛋是滚出去了。
祝宵拖着酸痛的身躯爬起来,洗漱完走到客厅一看,邬咎还是不在。
去哪了?
他环顾一周,发现厨房此刻正紧闭着门,丝丝缕缕的白烟从门缝里逃散出来。
祝宵神色微变,邬咎已经很久没冒烟了,难不成那地府走马灯还有这样的副作用?
他当机立断地推开了厨房门,沉声道:“邬咎!”
厨房里白烟弥漫,却不是从邬咎头顶冒出来的,而是灶台上的铁锅。
邬咎心虚地说:“……我只是在做早餐。祝宵,你家的锅不太行。”
他是看祝宵一副累得要死醒不过来的样子,怕祝宵醒来好不容易不累了又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