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赫连容很忙。
有时候忙得半夜才回来,惊蛰半睡半醒间,能感觉到他落下来的吻。
惊蛰也曾问过他,前生今世于他而言,可有什么变化?
赫连容沉思片刻:“该来的人总是会来,不该来的人总会寻死,并无什么差别。”
惊蛰:“那现代好歹是法治社会。”
可不像是以前,能随便刀人。
赫连容意味深远地看着惊蛰,他忽而想起那些玄妙奇幻的事情,说不得在过去也有许多……
惊蛰顿了顿,并没有细想。
不论如何,赫连容现在就在他的身旁,就已经是最大的幸事。
不知不觉,时间到了下半年。
每到周末,柳俊兰都会叫他们两个回家吃饭,久而久之,岑玄因对他们的关系,到底是默认了。只是面对赫连容,还是有点僵硬,每次都得靠柳俊兰在身边提醒。
岑良自打上次给惊蛰科普,把自家老哥当同道中人,偶尔总会和他说起一些趣闻。
好似是因为赫连容与景元帝姓氏的“偶然”,所以岑良现在对九文这cp很感兴趣,一头扎进粮仓里吃得不亦乐乎。
陈年粮仓吃起来就是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