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沉默了会,轻轻笑起来。
“良儿,这世上除了你们外,我最信任的人,便有他一个。”
赫连容给的,他就自然收下。
他知道,赫连容心性里某些东西并不会消失,倘若这样的方式和能够让安心些,何必再有节外生枝?
没必要推拒,也没必要争执,他们的关系,早就不是这些外物可以解释。
岑良听了惊蛰的话,若有所思,但也没再问这些,反倒是将他拉到了自己的房间坐着。
至于柳俊兰,刚才岑玄因已经屁颠屁颠回来,将自己漏下的夫人又请了回去。
这装相装一半,坏菜了,给自家夫人落下了。
这结婚的事,肯定是父母都要参与其中的。
岑良:“哥,你还是在我这屋里待着吧,别在下面一个人东想西想的,老爸那个人你也知道,吃软不吃硬,刚才哥夫那一出给他打懵了,后面不会那么麻烦的。”
惊蛰无奈笑了起来:“我不会胡思乱想的。”
岑良振振有词:“人生大事,会乱想才正常,哥你别解释了。”
看来岑良信奉的是解释就是掩饰。
惊蛰只得在岑良这屋里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