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几乎能摧毁理智的狂流冲刷着记忆,一瞬间,惊蛰的身体无意识紧绷起来,如同蓄势待发的弓弦。
“你是哪里伺候的?”
“恼人的,杀了也无妨。”
“你很有趣。”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惊蛰,做我的良人如何?”
“任何得你欢喜的,除我之外,都不该存在。”
“有人让我重新拥有了活下去的欲|望,这个人,刚好是你。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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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喜欢寡人吗?”
“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一切。”
“你为我在意,欢喜,钟情之人,为何需要躲躲藏藏,避让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