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导闲着没事干,开始拉人唠嗑。
被抓住的师兄满脸痛苦,开始被迫阐述自己那篇满纸荒唐言的论文是如何锻造出来的,其他没被挑中的同门满脸庆幸。
陈导问完一个,意犹未尽看向其他人。
其他人对上老板的眼神,都恨不得当做透明人。就算陈导人不错,可谁想在美丽的周末还被考问学术呢?
陈导看了一圈,最终看向站在最末尾,有些恍惚的惊蛰,和蔼地问道:“小岑啊,你身体怎么样了?”
惊蛰有些走神,不过陈导的问题,他还是听得到的,他笑着说道:“老师,都已经好得差不多,没什么事的。”
陈佩如毫不犹豫戳穿了他的谎言:“他骗人呢,刚才在展馆内,人还满头大汗,一看就要晕过去。”
陈佩如的话,引来了同门的关注,这小师弟挺招人稀罕,好几双手摸摸惊蛰的脸,又摸摸他的脑袋,都担心得很。
惊蛰被一堆人围着,很是无奈。
“师姐,你说得也太夸张啦!”
他长得不算矮,但在几个北方师兄的包围下,苍白的脸蛋显出几分脆弱,这说出来的话,自然也不被他们信任。
就在这当口,边上的展馆门口,乌泱泱出来一大群人。
那些鱼贯而出的保镖数量过于夸张,让好些原本站在门边的游客都被惊到,往边上躲开了去。这些人步伐一致,几无声响,气质冷硬得很,无需开道,更多的人下意识就远离了他们。
师兄趴在惊蛰肩膀上,好奇看了过去:“这谁啊,难道有什么大人物也来了展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