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背景大屏上所有的旧照片都消失了,接续出现的,是舞台上南乙的特写画面。
好像在告诉众人,这就是那个孩子被最终锻造出的模样。
在音乐的渐进之下,故事变得明晰。
一击重鼓落下,器乐冲破情绪的顶峰。画面中的南乙终于靠近立麦,开始了自己的唱段。
是他写给舅舅的回信。
[最初的笑容
最后的相拥
跨不去的凛冬
焚化炉里消融]
过去在舞台上,他始终是冰冷的形象,冷的音色,克制的唱腔,稳定的律动和节奏,处处充满了不在意,游刃有余。
但这次却完全不一样,他在呼唤,在呐喊,打破曾经那个冷漠的躯壳,露出藏在里面脆弱的小孩。
歌词的第一视角转变,众人恍然,这个激烈的桥段,对之前那个“我”写下的那封信的回应,充满了不甘、痛苦,依依不舍。
唱下一句时,一向稳定的南乙也不免有些颤抖。
[我是你最丰沛的遗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