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喝水,但他不会向夏航一开口。
“要不是医院联系不上你妈,我也不会来。行啊你,长本事了,一会儿不看着你,就去玩英雄救美了?你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做不做的了这种事,自不量力的蠢货。”
夏航一这话说的阴阳怪气,面上是毫不掩饰的讥讽和奚落。
孟云霖的脑子嗡嗡,他习惯了不去和夏航一解释,忍受着夏航一的言语,希望他能够赶紧出去。?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那女的你就那么喜欢,喜欢到可以去给她挡刀子?孟云霖,你是不是忘了你是谁的东西?”
夏航一没忍住拔高了音量,他给孟云霖安排的是医院最好的单人病房,完全不担心会有别人听见他们的对话。
或许是半个月的放松让孟云霖习惯了作为一个独立的存在,忘记了夏航一到底是一个多恶劣的人,他忍着喉咙干涩开口:“我不是你的东西,夏航一,我是人。”
一个活生生的并不所属于谁的人。
孟云霖的眼里有光,虽然现在受了伤躺在病床上,但谁都能看到他身上的生机,有别于以往麻木顺服的模样。
但他这样在此刻只能更让夏航一不虞,夏航一靠在孟云霖身旁,像一只吐着信子的毒蛇。
“孟云霖,看来是我太纵容你了,纵容到你都忘了,你是属于谁的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