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赵竞顿了顿,说,“韦嘉易,你到底在想什么?”
他伸手抓住了韦嘉易的手腕,很轻地按住往下,韦嘉易没有办法,看到他的眼睛。
赵竞又很认真,又不开心。他这种人是不应该有忧郁的时候的,如果韦嘉易是他,一辈子都不会有烦恼。但是他不开心地问韦嘉易:“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像以前一样对我?”
“我做错什么了?”然后很执拗地问,“没做错的话你能不能别这么冷淡?”
韦嘉易哑口无言,放下相机,看赵竞慢慢靠近自己。赵竞抱了他,把脸埋在他肩膀上,韦嘉易按着相机的指尖都没有力气了,血液集中到心脏。
人和猫当然不一样。但是赵竞和他的猫都很热,韦嘉易不想挣脱,被安静地抱了一会儿,忍不住问他:“你觉得当时镜头砸到你哪里?”
赵竞没有暂停拥抱,盲抓住韦嘉易的手,按在他肋骨的位置,瓮声瓮气地说:“这儿吧。”
韦嘉易只碰到西装布料,摸了几下,问他:“是不是很痛。”
“还行,”赵竞说,“你自己说把你卖了都赔不起,我还不是怕摔烂了你真的去卖肾。”
韦嘉易笑了一下,赵竞松开他,确认他的表情,愣了一会儿才问:“韦嘉易,你以后会对我好一点吗?”
韦嘉易发誓自己没有见过这种人,很怪异的是,他说不出不会,也不想说,只能很含糊地说:“我会尽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