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吴朝办生日聚会的玻璃房吗?”赵竞丝毫没有停顿,一眼认出,而后说出一句韦嘉易没想到的话:“你第一次见我就偷拍我的地方。”
韦嘉易哑口无言,安静了两秒,赵竞又在那头发号施令:“摄像头切回前置。”
他切回来,赵竞见他不说话,紧接着说:“想起来了,你那天还提早走了。”他改写出新的历史,坦荡地逼问韦嘉易:“你去干什么了?也不来和我多说几句话。”
韦嘉易一忍再忍,都忍不下去,问他:“请问那天是我不和你说话的吗?”
“韦嘉易,”赵竞挑了挑眉,说,“你有时候真的很记仇。”
沉默地看着屏幕上赵竞还是很好看的一张脸,韦嘉易劝说自己保持耐心。没有劝多久,赵竞自己承认了:“算了,不污蔑你了,是我不好,不应该凶你。”
“我们没有早点结婚是怪我,”赵竞的的眼神很诚实,从来不用词汇藻饰,坦荡地做出他的总结,但紧接着话锋一转,“不过我早就想过,那时候如果在一起了,李明冕结婚我们一起住,海啸来了我爬树还要背你。”把韦嘉易听笑了。
看到韦嘉易笑,赵竞面色温柔了一些,说:“行了,你早点睡吧,早工作完早点回家。”
两人互道晚安后,韦嘉易想了会儿,回父亲的消息,说这次应该没空了,而后倒头就睡。
晚上的最后一个会议结束之后,秘书给赵竞带来不错的消息:他询问的房产,已经收到回复。
这件房产确实还未挂牌,是因房东夫妻比较挑剔,才刚刚确定下房产经纪公司,还未来得及开始清理和布置。
赵竞哄骗韦嘉易说自己准备睡觉,获得他在工作间隙的紧张而轻声的“晚安”,出发前往他此刻的所在地。
毕业后,赵竞也常回这座城市,他的公司在此有较大的业务。不过他很少经过那件房产所在的区域,因为那是一个城市边缘的中档住宅区,与赵竞的生活关联很小。
赵竞坐车抵达,时间是傍晚,橙黄色的斜阳照在草坪的雪上。房子不大,外墙是米黄色,有两层半楼,一个地下室和院子、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