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理好行李,”韦嘉易告诉他,“在看你的公开声明。”
赵竞给他打电话,韦嘉易接了。赵竞问他:“嘴唇还痛吗?”
结完婚接吻,赵竞尝到血的味道,才发现韦嘉易嘴唇被他咬破,有些自责。
“不痛了,已经结痂了,但是你下次不要咬那么重了,小驰刚才看到,看了我好几眼。”韦嘉易的声音温柔得又让赵竞反应变慢,像用病愈前夕的迟钝味蕾咀嚼水果,起初只知道十分芬芳,许久才尝出味道。
“我知道了。”赵竞答应他,声音也跟着变低。
“赵竞,我看到你手上戴戒指了,”韦嘉易问,“你可以戴吗?会不会不好啊?我大学选修金融课,好像有印象上到过这种内容,但是记不清楚了。”
“可以戴,”赵竞告诉他,转而想起,说,“我们得签个婚内协议,明确你不占有我公司的股权,这样就不用披露我们的婚姻了。”
和赵竞想的一样,韦嘉易果然马上说:“好的,急不急?要我明天赶回来签吗。”
“没那么急,我给你选了几个律师,履历都还行,吴瑞会把资料给你发过去,你自己决定挑一个。要是都不满意,也可以看看别的。”赵竞告诉他。
韦嘉易听完,想了几秒,让赵竞觉得他很无助地说:“我不太懂这个。”
“嫌麻烦就随便点一个,没什么差别。”赵竞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