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听澜却感觉水汽从外面蔓延了进来。
他浑身都湿漉漉,额头上有汗珠滚下来,从鬓角滑过,痒痒的,很想抬手擦一下。
卫听澜腾不出手,他感觉自己像只待宰的羔羊。
但又好像不是,他虽然双手被困在身后,但视角上来说却居高临下。
床头灯在最暗的一档。
卫听澜却仍旧感觉他哥的视线太强烈了。
他感觉上了当。
时间已经过去很久,而自己争取的这种地势,也并没有缓和身体和感官受到的冲击。
魏川摸了摸他湿漉漉的额头:“累了?”
卫听澜点点头,因为这点细微的动作牵连到其他,他的嗓音情不自禁的生出一些变化。
魏川放开他说:“等一等我?”
卫听澜点点头,脑袋抵在他胸口,慢慢的又习惯性的埋首在他颈窝。
魏川说:“真的可以?”
他只确定自己的,但不太确定卫听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