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卫听澜感觉到自己腰间环着的手臂逐渐收紧,这让人有些安心。
魏川说:“抱歉,刚才我以为是在做梦。”
他眼底氲着笑意:“可以接着亲,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喜欢的事,我也喜欢你,很喜欢。”
卫听澜也禁不住笑起来,又不由抱怨:“你刚刚那样,我以为我在耍流氓。本来该更正式,可是你好像不高兴”
魏川说:“对不起,我可能需要先确认这种关系,澜澜,你忍一忍?”
卫听澜:“忍什么?”
魏川没有回答他,但轻而易举就将眼前人抱到了洗手台上。
后来过去了十分钟还是二十分钟,或者半小时。
卫听澜也不知道。
他判断魏川应当没和人接过吻,他们的鼻尖碰到几次,他的嘴唇还被咬的有点疼。
慢慢的就顺畅很多。
再后来卫听澜有些缺氧,有种被生吞活剥的感觉。
卫听澜靠在魏川脖颈处呼吸。
他嘴巴发麻,舌尖也是,太阳穴甚至整个大脑都似乎有细小的电流乱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