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攀在男人肩上的细指收紧,指节滚着层粉陷进黑色的棉质家居服,隐隐带上了颤意。
身下的感觉又胀又难受,刚从惺忪睡意中清醒过来的身体被人强行催熟,穴肉受到熟悉东西的刺激,一缩一跳着吸附上去,浑然不知它的主人接下来还要受到什么对待的无知样。
中指整根埋进穴内慢转一圈,那枚银戒就卡在穴口的位置挨着那片软肉片磨,被逐渐分泌溢出的爱液沾得湿碾滑腻,但质地仍是带着边角的僵硬,屡屡往入口处撞,震出一圈欲进不进的心惊。
“叔叔…你要……就快一点。”黎鹦愤愤地催促他,呼吸已经发紧,不由自主地扭着腰往下,想要把另一根手指也吞进去,好快点结束着磨人的煎熬感。
周聿安定定看了她几秒,偏头在那绷红的耳垂上啄了一口:“刚刚不是还害怕吗?”
“我……”
穴内一空,是他撤出去,在黎鹦视线不可见的地方不知道捣鼓了什么,然后带茧的指腹重新抵住穴口肉,两根一起往内戳,比刚才还要剧烈的饱胀和酸涩立刻往小腹上涌。
有哪儿不对劲……
黎鹦晕乎乎地靠近薰衣草香的颈窝,小动物一样在那儿蹭蹭贴贴,但是很快穴内极强的异物感就让她琢磨过味儿来。
本来该箍在指根,抵在穴口的戒指探得过分深入了,银戒光滑的表面被穴水浸了个透,湿漉漉滑腻腻地磨开穴肉褶皱,顺着指尖上顶的动作往内钻磨。
又酸又涩。
所以刚才……他是把戒指换去第二个指节了。
意识到这一点,埋在胸膛里的心震得更厉害,黎鹦呜呜咬他:“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