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河盘算过后,沉稳道:“不多,但足以让南天继续姓‘宋’。”
徐松朗换了个坐姿,好整以暇:“是吗?看来我得重新介绍下自己,你或许从别人口中听到过我的另外一个名字,Young首席分析师兼合伙人青杨。”
“你是青杨?!”宋星河震惊异常,他当然知道“青杨”。
Young和南天对接的高层中,有一位思维很跳脱的负责人,曾在会议中对他们汇报中出现的问题提出不满,之后说道:“你们该庆幸坐在这里的不是我们的首席分析师青杨,南天作为一个已经在业内有知名度的公司,在这么重要的会议上出现这种低级问题,你们极有可能获得他的一票否决,他对你们这种规模的公司可没有我这样的耐心。”
他后来去了解过这位“首席分析师”,对方信息极少,只能打听到他似乎倾向于发起种子轮或天使轮,如同会上那位Young的负责人所说,他甚少参与中、大型公司投资,即使参与,通常也是给出很严苛的建议。
当然,Young的高层每个都对外私人信息不多、背景神秘,因此青杨并不显得需要格外关注,但宋星河万万没想到徐松朗就是这位挑剔的首席分析师。
“我竟然从没听老师提起过……”
“老师也不是全知全能,更何况你们的心思另在它处。”
宋星河慌神几秒,很快镇定下来:“即使你能说动Young把南天股份的决策权交到你手上,也远远不够。”
“不够,可以再加码。”徐松朗说,“我的钱打了水漂,不代表所有人的资金都是如此。你自己想想南天最早成立时你让谁入了股,而现在又有谁可能倒戈?”
他没有准确说出姓名,或许是给双方留着一层脸面,也或许只是诈一诈宋星河。
宋星河阴沉着脸,不知该不该继续问。问了,有则南天内部出现嫌隙;没有背靠Young这棵大树,谁知道徐松朗还会不会有其他筹码。
聊到这里已经够了,他已经充分理解徐松朗目前不容反驳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