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松朗忽略宋星河“怎么带外人来了”的暗示,说得很是直白:“他爷爷在老师出狱前就死了,人死债消,祸不及三代。他虽然人品一般,但也没犯过什么大错,你跟他还能有什么恩怨?”
周之源觉得徐松朗是在说自己,但除了听懂他在损自己,其它的都没听懂。
宋星河闻言笑了笑:“我跟他当然没有恩怨,你到底在说什么?”
“热搜。”
“热搜怎么了?不能因为那是南天旗下的平台你就来找我,要是人人都这样,南天的大门岂不是都要被踏破了。”
“资本都拦不下的热搜,除了你,如果还有人能操控,南天科技改名换姓也是早晚的事。”
“哦?你是说我御下无术?”
“我是说你明知故问,顾左右而言他。”
宋星河听到这里,又不说话了。
徐松朗却咄咄逼人,他敲敲桌子:“今天你要么告诉我老师的计划,要么撤热搜。宋星河,你要想好,让我入局和被我搅局,哪个对你更有利。”
话说到这份上,宋星河仍旧像个蚌壳,撬都撬不开。
他不说话,不代表徐松朗什么都做不了。
徐松朗拿起办公桌上的座机话筒:“王诏办公室是几?”
宋星河看他这架势,也有些无奈,瞥了一眼在远处安静地像个鹌鹑一样的周之源,收回目光亲自按了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