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承很难形容这样的眼神,眼睛颜色非常浅,导致可以清晰看到瞳孔的颜色,像是某种无机物,冰冷的没有任何情绪,像是目视什么死物的眼神。
“不是。”孔洵仰头看向沈祝山,开口说:“是用手一撑,就断裂了。”孔洵伸出来手,试图向沈祝山展示证据。
一双白皙修长的手,可以看得出几乎没有做过任何粗重的活,手背上有几道红印像是皮筋蹦出来的红印。
沈祝山却不再看了。
如果说沈祝山多少有点讨好型人格,当然这个时期还不这么叫,大部分人管这个叫乐于助人,那么孔洵这人就多少有点讨坏型人格了。
“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沈祝山最瞧不上这种偷偷打小报告的人:“你要真觉得那么烦,不能和我们商量一下小声点?有必要做这么绝吗?”
沈祝山语文考试写八百字作文都困难,这回两千字检讨他怎么招架的住?
“还有这皮筋,我就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你怎么碰,就断了?是不是故意的?整我是吧?”
面对沈祝山的质问,只知道眼睛看着他,也不说话。
孔洵对这样的事太陌生了,要撒怎样的谎才能蒙混过关,表什么样的态才能和好?
感觉现在说对不起也不会原谅。
可能打小报告本身就属于沈祝山看不上,不欣赏的品质,就算是孔洵现在道歉,或许也只是躲过一次教训,沈祝山应该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对他了。
“我的问你话呢,你以为装聋作哑你躲得掉?”沈祝山手又再次抬了起来。
孔洵眼睛紧紧盯着沈祝山的手,脚步克制不住地往前挪动了一下,他知道沈祝山又要拍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