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祝山下课也不乱跑了,他在课桌前老老实实写检查,两节课课间,挤出来了三百字,把笔盖都咬扁了。
大课间时,苟袁和赵临丰喊他去操场踢球玩,他都不去了。
沈祝山绞尽脑汁地编造痛改前非的心情时,头不经意一抬,突然看到刚才喊他出去玩的俩兄弟又从外面风风火火地冲进来了。
苟袁一脸怒容,来到孔洵课桌前,把他的课桌都撞得踉跄一下,桌面上的笔滚落到地面上。
“你他妈讲不听是吧。”苟袁两手重重往他桌上一撑,厉声质问着。
沈祝山一看这阵仗,也立马提神,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拉了苟袁一下:“怎么了你这是。”
苟袁看到沈祝山被愤怒冲昏的头脑恢复了几分,像是抓到主心骨一样,他抓住沈祝山的胳膊,对他告状一样说道:“沈哥,你知不知道是这小子告得密,他告诉班主任咱们打牌,让班主任把咱牌没收了。”
赵临丰这时候也凑过来了,也很瞧不上孔洵似的,骂了一声:“叛徒!”
“你们怎么知道的?”沈祝山看他们义愤填膺的样子,扫过孔洵时,孔洵还是一副很不知所措的样子。
这种事,班主任总不可能自己透露出来。
苟袁看沈祝山,很是气不打一处来:“什么意思,你还不信怎么着。”他抬手一指班长的位置:“班长说他去抱试卷时,听到他在办公室里和班主任说我们课间打牌总是影响别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