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万骑长也快疯了。
一个万骑长道:“王爷,听说赵安途经数地,口若悬河一番后,已经得兵三十万了!甭管是真是假,但那些两脚羊太好骗了,现在全特娘的视自己为赵家军!别说咱们的兵马了,就是咱们鞑靼的百姓,在朔方已无立锥之地!”
“咱们要是再在这里待着,只怕赵安会亲自率兵前来,和那支赵家军一起包抄,到时咱们再想脱身可就难了!”
“胡说!”
另外一个万骑长怒不可遏道:“不是我妄自菲薄,那赵安说的经略之策确实头头是道,尤其是那一条鞭法,即便放在鞑靼,百姓们也会欢呼雀跃!”
“他这分明是以民心为利刃,铁了心要一鼓作气将咱们给彻底赶出朔方呢。咱们鞑靼再不做出改变,那么接下来便是大同、燕赵、齐鲁、江南,甚至塞北十六州!”
“……”
所有人都静静地看着他,没有反驳。
最终是韩王咳心咳肺地咳了好一会儿道:“那个猪王可有什么动静?”
他还是难以释怀。
哪怕赵安用了离间之计,可岩王让那路赵家军突破防御,打到金城西北,就是他丢失金城的关键。
如果金城没丢,眼下局势也就不会那么被动。
怒意未消的万骑长哭笑不得道:“听说他派兵前去拦截强渡风陵渡,沿河北上的那路兵马,不知是否成功,而且也派了几路兵马从东侧深入朔方,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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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势已去!”
韩王看着大帐内养着的十几头大雕,竟满脸笑容道:“诸位,这些大雕都是本王的心头好,你们给分了吧,帮本王好好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