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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的玻璃窗里映着交缠的身影,那本《十日谈》早就被扔到了地毯上,男人又一记顶,耳边传来她破碎的求饶声。
“赫尔曼…不…要了…”
“嗯?”男人再向上一撞,如愿听到一声拔高了的尖叫,和小猫儿被踩到尾巴似的。“试试,像书上写的那样,求我。”
第二天傍晚,第三区圣马丁街迎来了一位扎眼的客人。
人们先是看到一辆崭新的黑色奔驰停在路边,仔细看的话还是党卫军在巴黎高级指挥官的车牌ss-pr-009,这在这个本地人社区已经足够吸睛了。
车一停稳,副官下车小跑着打开车门,一位高大年轻的男人走了出来,他穿着灰黑大衣,银橡叶领章昭示着上校身份,再看和法国人比起来更显棱角分明的脸——是个金发碧眼的日耳曼美男子。
隔壁面包店的老板本是立在门口和熟客们打着招呼,这还没来得及向这军官脱帽致敬,就见那男人大步流星地走进了那家小诊所。
暮色像一块轻纱,笼在穿着白大褂的女孩身上。今天一整天病人都出奇的少,俞琬对于能早点下班还有点不适应。
她把病历本再整理一遍,血压计和听诊器归位,把门上“营业中”的牌子翻到“休息”那面挂好,正打算回去脱掉衣服的时候,就听到吱呀一声响。
一转头,她就见到克莱恩站在自己面前。
“你不是说欠我天大一个人情吗?”
*《十日谈》里那句话是作者改的,不要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