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精灵灵交的感觉如何?”他俯身,金发扫过她的锁骨,“醒得这么快,你吃了他多少生命本源,亲爱的?”话音未落,指腹已不安分地继续下滑,在肌肤上激起细小的战栗。
“他怎么还没死。”梅尔不耐烦地直切主题,换来的是胸膛隔着衣物传来的一丝轻微的震动,他将头更深地埋入她颈弯,脸颊线条蹭着她的皮肤,压抑的笑声闷闷地传出。
“好绝情啊宝宝。”那过分亲昵的称谓被他用舌尖在慵懒的声线里揉捻,如同情人耳语般缠绵,鼻尖擦过她耳后,“……更喜欢了。”
捕捉到梅尔眼底蹿起的怒意,费珞斯似乎稍感满意,终于收敛了几分那令人恼火的黏腻,“这不能怪我,是你不太行啊亲爱的。”
他的指尖在她大腿内侧画着圈,唇几欲吻上她泛红的耳垂,语气满是做作的惋惜,“我以为你能撑到天亮呢。”
“还没天亮?!”梅尔强撑着想要坐起,却被对方轻松按回原位。
“我,我记得过了很久很久的!”梅尔脑子乱糟糟的,想认真回忆也回忆不了。
“没有噢。”费珞斯嘴角的弧度加深,眼睛眯成两道弯月,一字一句缓慢咬出,“他都还没射呢。”
“怎么可能——!”
“啊,他是想继续的,可是你哭得好可怜呢。”他再次截住话头,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廓,刻意放软的声线,模仿着她情动时那种被撞碎般、带着哭腔的喘息和音调。
“还记得吗,你一边哭一边求他……”
他的指尖探进她的腿间,一下又一下轻抚着,“你说什么呢,你说——”
指尖突然加重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