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一如既往半道神游,茳无愆靠的近了些。
马靴抵在柱子上,一大片阴影遮盖下来,唤回了她的神志。
“靠这么近干……”
“啥”还没说出来,便被他眼中淡漠的情绪惊到。
脑中三百六十计,跑为上计的想法刚有行动,手便被拉住。
紧接着,五指缝隙便被强硬挤入,耳畔传来他刻意压低嗓音。
“佛子的虎口,可不会有拿枪的老茧。”
?
拿枪的什么?
什么的老茧?
什枪的老么?
刚刚抽手还快得像金山打字一分钟四百的速度,在听到后面那五个字后,连呼吸都静止了。
良久后,谢一还空的手蒙住了双眼。
“应该是我我这么久幻听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说罢就要大跳起来甩开他的手。
不过在她说完后,茳无愆就已经松开她的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