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魁面上其他的表情尽数褪去,只剩下强忍的不悦:“你昏迷的时候检查发现你得了强烈的臆想症,你身体为什么和大多数人不同结果未知,总之……”
“总之我可能还在幻想。”墨渊伸手就向白月魁的脸掐去,怎么可能过这么多年没有一点变化?得确认一下是幻想还是实物。
“老板……这……”一个墨渊不认识的新面孔打开了门,搬着一箱不知道什么东西进来看着空荡的生命维持仓和眼前的场景愣住了。
白月魁只觉得心中一股无名火。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两天不骂提拎甩褂。几十年都没有收拾了,一醒来就犯贱。
白月魁一只手抓在了墨渊的臂上,这熟悉的痛感让墨渊感到很真实,以前自己背她她发泄脾气时就是这般。
夏豆快步出去了。
“哇,标本活了!”刚刚进来那人也快步出去像是要去拿什么。
“嘘,别到处宣传这件事,看老板的意思。”夏豆立刻上前提醒。
“夏豆、阿沐尔,里面怎么有虚弱的惨叫声?”山大也搬着个箱子,后面还有其他人。
山大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难道……”
“哦!?难道是……”胥童也上前来。